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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操头风发作时,整个丞相府都屏住了呼吸。
“叫华佗来!”他按着几乎要裂开的头颅,咬牙切齿道。
那一刻,他是真的需要这位神医,需要他手中那枚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的银针。
华佗来了,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青衫,还是那个装满奇奇怪怪工具的医箱。
当他施针的那一刻,曹操确实感到了一阵轻松,仿佛有人轻轻掀开了压在他头颅上的巨石。
“丞相,”华佗收起针,语气平静如常,“此病根深,非开颅不能除。”
就是这句话,让整个房间的空气凝固了。
开颅?曹操眯起眼睛,打量着眼前这个老人。
他在想什么?他背后是谁?是刘备,还是孙权?或者朝中那些表面上恭顺,暗地里却盼着他早死的大臣?
展开剩余77%“你要杀我。”曹操说得很轻,却像一把刀悬在了半空。
华佗没有辩解宝融配资,只是微微摇头:“医者,只救人。”
曹操不信,他怎么能信呢?
在这个人人都可能背叛他的世界里,他早已习惯了把每个人都当作潜在的敌人。
华佗太单纯了,单纯到不懂得,有些话在乱世里说出来,本身就是一种罪。
华佗入狱的消息传来时,许多人都沉默了。
他们知道华佗是什么人,那个走遍中原,为穷人富人一视同仁治病的神医;那个发明了麻沸散,让无数伤兵免于痛楚的医者;那个本可在任何一处地方受人敬仰,却选择留在最危险的许都的傻子。
有人去求情,曹操只是冷冷地问:“你要我拿自己的性命冒险?”
没有人敢再说话,在生存面前,真相又算得了什么?
狱中的华佗,出奇地平静。
他依然在整理他的医书,那些凝聚了他一生心血的方子。
看守他的狱卒忍不住问:“先生,你为什么不辩解?”
华佗停下笔,笑了笑:“疑病易治,疑心难医。”
这话传到曹操耳中,他只当是华佗的讽刺宝融配资,勃然大怒。
其实华佗说的是实话,他太了解曹操了,了解他每晚的头痛不只是因为疾病,更是因为那些数不清的猜忌、忧虑和恐惧。
那些死在他梦中的人,那些可能背叛他的活人,像无数根针,日日夜夜刺扎着他的神经。
华佗能治百病,却治不了这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与多疑。
行刑前那天晚上,华佗做了一个梦,梦见很多年前,他在山中采药,救了一只受伤的狼。
那狼伤好后,却始终不肯离开,日日守在他的草庐外。
直到有一天,华佗伸手想抚摸它,狼却猛地咬住了他的手腕。
醒来后,华佗没有怨恨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。他明白,曹操就是那只狼,受伤太重,早已忘记了如何信任。
刑场那日,风很大,华佗看着远方丞相府的方向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杀死他的不是曹操,而是曹操身后那个巨大的阴影,那个由权力、猜忌和乱世铸成的牢笼。
在这个牢笼里,每个人都活成了惊弓之鸟,连最英明的主公也不例外。
刀落下的那一刻,华佗想的不是自己的命运,而是那个被他留在人间的青囊书。
他希望后来的医者,能在一个更好的时代行医,一个不需要时刻提防背后,不需要在救人与自保之间艰难抉择的时代。
曹操得知华佗死讯时,头风又发作了。
这一次,疼痛格外剧烈。
他恍惚间看见华佗站在他面前,还是那般平静地看着他。
“我能治好你的头,”华佗的影子说,“但你的心病,只有你自己能医。”
曹操猛地惊醒,冷汗浸透了衣襟。
窗外明月高悬,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黑暗。
那一刻他或许明白了,当他杀死华佗的同时,也杀死了那个可能被治愈的自己。
从此,曹操的头风再未好过。
每当夜深人静,疼痛袭来时,他都知道,这不是华佗的诅咒,而是他自己选择的命运。
在那个乱世,忠诚成了最奢侈的东西,而猜忌,成了最致命的疾病。
华佗死于这种病宝融配资,而曹操,将带着它直到生命的终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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